一些博士和教授发生过的常识性笑话有哪些?
复旦有一次开数学研讨会,苏步青老先生有发言,老师作为苏老研究生也参会,与会者各地来的博士教授有几十位。
苏老在黑板上,边说边写,突然一个停顿,回过头,问台下一众学者:谁知道Sin(X)导数=?
台下一干数学精英,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作声!一分钟以后,愣是没人搭腔。
台下哄堂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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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家的表弟,也是我的发小,我们叫他呆书生,是哈尔滨工业大学毕业的博士生。
快四十岁了,妻子要生孩子,告诉他肚子疼,急的他在屋里转圈,不知道怎么办 。
当我们一帮人把他妻子送进医院的产房,才发现这老先生没有跟来,他妻子生孩子,我们一帮老爷们等在产房外面,医生问,谁是孩子的爸爸,我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是。
给他挂电话孩子出生了,让他到医院来,这位老兄,气喘吁吁的背着大包小包的来到医院,拿着他母亲为孩子一周岁以后预备的衣服,鞋,袜子。大家看到他那个呆样子,都气乐了。
讲个真事,我们学校讲有机化学的老师很有才华,喜欢上课歪楼去讲量子力学。
有一天他上课,突然说,哲学上讲世界是物质的,为什么物理上说有反物质。我们当时以为在开玩笑,后来直接无语。
另有一次,不知道怎么讲到蛋白质变性去了,他接着给我讲咸鸭蛋是怎么变性的。然后很奇怪的说,不知道大家吃过泡鸡爪没有(背景98年吧,市场上这个不常见,我们同学都没有吃过)。泡鸡爪是怎么让蛋白质变性到可以吃的,然后还思考了半天。我们无语,就想回一句有没有可能,别人是煮熟了再泡的。
我家长房长孙,也就是我辈大堂兄,是个大学教授,他就是个经常出点乱子,搞点笑话的家伙。
伯父家在湖南,伯父早亡,四个孩子,单位帮养一个孩子,三个孩子就父亲三姐弟分担抚养。湖南高考比广西竞争更激烈。1985年时候异地高考是允许的。所以大哥哥就来我家这边读高中。这个我们辈绝对的一哥,常让我们惊讶。
大早起来他说要吃白南瓜,八十年代谁见过白南瓜?我妈妈也惊讶,怎么会有白南瓜?我们家南瓜种在地上,藤爬到房顶上长,因为我们农村房顶是树皮盖的,很利于南瓜藤蔓。
大哥说房顶上有一个大白南瓜,他说得很肯定,他城里孩子虽然来我们乡下生活多年,眼神不好,手脚老笨了,而且是大伯的孩子。这爬高爬低的活从来不让他干。
我妈妈顺大哥意思,爬上房顶,按大哥指点,终于找到了个大白石头,那是压房顶防风用的石头,他看成白南瓜了。这白南瓜,让我们笑了好几年。
高中毕业,大哥哥想学骑自行车,我、哥哥、爸爸、妈妈四人陪他去练车,天啊,他身子总也不能与车和谐,总是一边倒,我们四人累了半个月,也没改观。
这时候他拿到一本录取通知书了,1985年一本还是挺让人羡慕的。他说:这单车就不学了,以后我买辆小车开吧。1985年个人说买小汽车,着实让我们笑了好久。
毕业了他去了高校当老师,升了教授。但老毛病还是一样样的,常出乱子。
他继父去世出殡那天,继父儿子打番。分配他拿两个小缸子,一手一个,一个缸子外面写个“富”,一个写个“贵”。一看就知道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是庇佑儿孙以后富贵的象征。让他拿,那是责任重大啊!
大哥哥拿着这两小缸子随着送葬队伍前行。到了地方要下葬了,这两缸子要放他继父双脚下方向埋了。可这时候他才发现只有一个“贵”字缸子了,那个“富”字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