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有哪些笑话?
我上山下乡时到了一个生产队参加农业劳动,这是一个位于城市近郊的生产蔬菜供应市场的菜农生产队。
生产队每天凌晨就採摘各种蔬菜,运到指定市场交售。然后上午就挑担不仃地担水浇菜,用鋤头翻地后再平整,下午就给生长中的蔬菜施肥水(人糞尿),部分人在平整好的土地上一棵一棵地种上,中午只有一个半小时休息,食飯,就一直工作至晚上六,七点钟(冬六夏七),每天工作十二,三个小时。月工分收益只有四元。
平时工作想休息一下,仃仃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抽口烟,蹲到一旁。一人抽烟,其它人都跟上,为了拖延时间,拿出烟丝,东张西望一下,说几句闲话,互相打趣一翻,然后再用小玉扣纸卷烟,手卷烟头大尾小,俗称:棺材釘,慢慢卷,卷好后並不急着打火吸,先咋呼一下,东拉西扯,然后再点上烟,一口一口地断断续续地吸,尽量拖延时间,争取多点时间仃手,多点时间休息,因为菜农一天比鸡叫早起床工作,比狗睡得还晚,实在太辛苦劳累了。
有一个老者,大约将近六十岁左右吧,抽烟时双手一齐捂着嘴吧,生怕有一丝一毫的浮烟从嘴巴里逸出漏掉,烟吸入后将呼吸压迫,尽量使烟霧在体内肺中仃留长一点时间,这样吸烟法,真的是少見,也是唯一所见的奇葩了。只是因为太穷了!
父亲讲过一个笑话:生产队有个女人,曾被火烧过,满脸疤痕,巨丑。有次伯父看庄稼,防小偷,她把玉米棒子藏在猪草里,伯父发现了,报告给生产队长,晚上开会,要她赔队上损失,她说伯父意图***,她不从,伯父诬陷好人。大家望着她笑,她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说个笑话:
在生产队那时,口粮是按工分和人口分配的,说真心话,一年的粮食仅够8个月吃的,为了生存,当然要吃许多蔬菜与野菜了。至于那些家庭条件差的,基本上不够半年。
秋天,刨地瓜。某男在前边刨,某女在后边拾。突然,某男感到有屁要放,便对某女说“我腚上扎了颗棘针,快帮我拔出来!”某女不知是陷阱,赶忙趴在某男***后寻找。此刻,某男鼓足了劲儿,只听“通”的一声响,放出的不是屁——
那时穷,男人基本是没有***的!某男只好提着裤子到黄草沟里,用土搓了裤子上的“青菜粥”……于是,诞生了一个歇后语:某男腚上拔棘针——拉了!
说来,某男已76岁矣,至今,人们仍打趣他:“某男,今天又拔棘针了吗?”
生产队时期,正是春耕播种的农忙时侯。傍晚临散工时,农技员匆匆找到生产队长,说耕地的铁犁铧铲到石头上断了,需派人连夜送到公社农具修配厂,用氧气焊把它焊接好。要不,会影响明天的生产。
派谁去呢?队长犯了难。都干了一天的活,累得要死,再用平板车拉铁犁铧走十几里夜路去公社修配厂,又没有报酬,一般的社员是使唤不动的,只有派那些劳动改造的地、富、反、坏、右分子。
队长最后确定了两个人选,一个姓孟,一个姓胡。前者是历史***,后者是地主分子。两人一何老实听话,干活也不惜力。
两人接到任务,自然二话不敢说,立刻把断为两截的犁铧搬上平板车,这就出发。队长再三强调,一定要连夜焊好,即刻赶回,千万不能误了明早的农活。
老孟心细,又念过私塾,对队长说,队长呵,你放心,我们决不会在路上耽误,就怕修配厂铁匠师傅不在,铁炉压了,我们又不知道去那里找。
队长告诉老孟,焊这个不用铁匠铁炉,用的是氧气焊。到修配厂直接找氧气焊的人就行了。现在农忙季节,厂里白天黑夜都有人。
老孟老胡放了心。两人匆匆上路,不到一个时辰就赶到修配厂。厂房果然有不少灯光,大门紧闭,紧挨传达室的小门敞开着。两人拉车从小门进入,停车,然后到传达室打听问询。
传达室内有两位妇女,都三十出头的样子,一位坐在近门的椅子上纳鞋底,一位站在室中间炉子旁端着搪瓷缸子喝水,还穿着一身工作服。两人正唠着嗑。
老孟敲门进屋,先向纳鞋底的妇女发问:大姐,打听一下,你们这里氧焊的在哪里?
养汉?那位妇女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指着那位正喝水的妇女说:你找她,她就养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