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的你,小时候在村里做过哪些调皮事和糗事?
你好我是春风得意谢谢邀请,我个人认为谁小时候都会有一二件调皮事和臭事,小时候,我被大人说几句夸赞的话,忽悠上山去邦忙,赶牛下山,天都快黑了,牛不听话从彼上下去了,我走近路(定外一条路)回家,当时脚穿拖鞋,一个人有点怕怕的,快步前行,这时听到后面有人在撒石子,吓的我跑步前进,后面小石子撒的更欢,回头又不见有人,吓的我胆战心惊,跑的更快,我快小石头也快(小时候爱听老人说鬼故事)等到家时脸都吓白了,连话都说不来,以为自己撞鬼了,爸妈知道后,怕我心里有阴影,就让我带他们去了那条路上,然后他们就让我再走一次,终于找到了问题所在,原来是拖鞋,抬起脚时,脚尖用力往地下压,抬脚时,脚底下的小石头往后面飞,走的慢就飞的慢,走的快就飞的快。虽然找到了原因,但是,到现在我还是有点怕,不敢一人上山。
我小时候还算乖巧懂事。可是,那次却差点把我家的房子给烧了。
男孩子没有不喜欢爆竹的,我也一样。那大概是五、六岁的时候,春节过完了,社员们都下地忙农活了。
也不知那天咋回事?是小伙伴不跟我玩了,还是太想玩爆竹了?于是,我一个人在村里东张西望的,寻找着还没被别人捡走的爆竹。毕竟过年快一个月了,地上未燃放的爆竹都被小伙伴们"清扫"无数遍了,哪里还能寻得到呢?
好不容易在我家门口的柴垛上,找到了一片爆竹包装中,夹着鞭炮的厚纸片。
我把它插入了大门缝里。赣派建筑的大门很讲究,一是高大,这大门应该有四、五米高。二是厚重,那门板应该有两、三寸厚。那门开合起来,特别沉,响声很大,几乎半个村庄都听得见。
我找来火柴,把纸片点燃了。记得这纸片很厚实,***,应该是草纸一类的。它没着明火,只有一星红红的火丝,慢慢燃着。
我觉得这么慢慢燃着没意思,没有打爆竹***、痛快。于是,就出去找伙伴们玩去了。混到中午,回家吃饭时,发现家里气氛不对,爸爸黑着脸,瞪着我,抬手就朝我***上一巴掌。
我被打得莫名其妙,眨巴着眼睛望着父亲。这时,父亲发话了:"你这兔崽子,作死来了,这栋屋都差点被你烧着了,还玩得这么晚回来。"说着,就把我提到了大门边。
我一看,吓了一大跳,那插纸片的门缝处,真的烧了一个巴掌那么大的洞。要不是父亲回家拿农具发现了,这房子恐怕早就火光冲天,成为灰烬了。
我吓傻了,站在门边特别后怕,但更怕父亲又举手打我。
谢谢邀请。这是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下面我就说说我小时候在农村有“代表性”的几件糗事:
第一糗事:设伏。七十年代农村,每两三个月就会有一场电影,这对农村孩子来讲是很大的喜事。那时候我差不多10岁左右。受抗战电影如《地雷战》、《地道战》等影片的影响,我经常组织一帮孩子们参加这种“战争”,有个比我高、比我胖的同学当司令,我因为个头瘦小,就理所当然地当了个“政委”,也充当“参谋长”的角色。每当电影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们就会在乡村土路上挖出许多坑来,里面放上粪便、水之类的稀释之物,上面用干树枝覆盖,再撒上一层土。电影散场后,人们陆续回家,便会稀里哗啦地掉进我们设置的“陷阱里”。这件事后来就被“挖”了出来,我们自然免不了会被父母一顿胖揍。现在回想起来,还禁不住要偷笑一回。
第二糗事:拆机。七十年代,每个村都有机面房,我们生产队也有,主要是为村民提供粉碎面粉服务。那时候机器还非常新。处于好奇,我们就利用早晚上下学时间撬开机面房的破木门,然后动手“研究”机器的各种零配件。但是拆容易,再安装就很难了,结果时间不长,一台新的机器就让我们“五马分尸”,拆得七零八落了。最终结果,凡是参与“研究”的孩子每家都交上了罚款才算了事。
第三糗事:锯喇叭。1***6年,村里在大队部开群众大会。村干部将大喇叭架在树杈上,接上电源和扩音器,于是喇叭就伊利哇啦地叫起来,里面千军万马、人声鼎沸。10岁的我就想,这个小小的喇叭怎么会装进去那么多人?于是等散会后,我“勾搭”了另外一个同学,爬上树杈,把喇叭中间那个“疙瘩”锯开了,结果空空如也,什么也没发现,后果地球人都知道,我又被***揍了一顿。
第四糗事:过家家。七十年代的农村生活非常艰苦,老百姓常常吃上顿没下顿。但对农村的孩子来说,扛得住饿(就是扛不住也毫无办法),但是自娱自乐还是少不了了。我最喜欢做的游戏就是过家家。所谓过家家,就是几个孩子(当然有男有女,最少需要2人,越多越好),游戏时按人数多少确定家庭成员,女的扮演母亲、媳妇或女儿,男的扮演父亲、丈夫或儿子。有一回,我的邻居女同学扮演我的老婆,我嫌弃她长得丑,没同意,结果两人就打起来了,碰巧让家长发现了,我自然又没有逃过一顿胖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