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村里你听过或者见过哪些趣事或者哪些震惊三观的事?
我来说一件怪事吧,直到现在我都无法相信。
我的奶奶去世时,我正在上高二。回家送奶奶上山后,我就匆匆赶回去了学校。可是在送葬后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按照我们村里的习俗,老人去世是在第三天下葬,下葬地点是要叫“地仙”看地,指定棺木的方向。如果不按指定的下葬,说是对后人不好。下葬回来后,还要叫道士在家里做一些法事。这些法事叫过桥,放尸石(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三个字),道士甩火球,对花。很热闹。过桥就是去世的人过奈何桥,要道士度,亲人喊。放尸石就是道士唱,其实也听不清唱的啥,据说是对去世的人有好处。道士甩火球是为了安慰失去亲人的家属,道士的***活动。对花是道士唱去世的亲人在世时受苦受难的经历。亲人会哭的,同时还要打赏道士唱得卖力,辛苦。
奶奶的棺木是按照“地仙”的要求下葬的。道士也做完了所有的法事,客人和村里人也都散了。可是我家大哥(堂哥),突然晕倒在地,脸色发黑!吓坏了我大伯,父亲和叔叔,他们急忙找人帮忙把堂哥送到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没啥毛病啊,查不出来什么原因!
后来有个送堂哥去医院的村里人说,是不是今天我奶奶的棺木下葬时没放对方位?那时人们很信这个,大伯一听,连夜赶回去找那个“地仙”,“地仙”说,唯一的办法就是挖开坟墓,把棺木下面垫一块砖,就可解此劫。
当夜,大伯找来村里那些白天抬棺木下葬的人,每个人脸上抹一脸锅底灰,手上拿着工具,把奶奶的坟墓挖开,把棺木抬高一点,放了一块砖,又重新盖好泥土。
怪就怪在这里,据说,动了奶奶的棺木后不久,堂哥就醒了,坐起来有说有笑,啥事也没有!
这些都是我放***回家后,我父亲告诉我的,我直到现在都不明白怎么有这么巧的事呢?
我讲一个发生在农村的趣事吧,一次村里选村长,一个人在村里人缘很不好,名声也差,可他自我感觉良好,不自量力的和老村长竞争,结果还闹出了一个大笑话。
那时候包括老村长,还有村里会计,加上他,一共三个人竞争,他为了能当上村长,天天在村里挨家挨户的拉拢人,不光是凭他三寸不烂之舌游说,还在家里大摆宴席,生拉硬拽那些他认为能投他票的村名去他家吃饭,不去都不行,非得拽着去他家才肯罢休。
他一定是认为,吃人家的嘴短,他觉得人家只要吃了他的饭,喝了他的酒,就会投桃报李,投他一票,让他当村长。
竞选结果出来的那一天,他信心满满,穿上压箱底的一套衣服,结婚时候买的西装,就等着公布谁是村长了,公布结果那一刻,没选上村长也就罢了,重点是他的选票和当选村长的选票差的离谱,他只有一票。
后来他再一次和人聊天时候,说了实话,原来那一票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投的,后来他自己投自己一票这事,在村里就传开了,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都说他这是白忙活一场,浪费不少钱让人家白吃白喝一场,一个人没交下。
其实也不应该说是农村的事,只不过是我的大学同学,他是个农村人,他叫李冠群,个子不高,人长得也一般,但有一个特点,就是总低着头走路,不太爱说话,和班上的同学基本不怎么交流,就是走路从你身边过,他也不正眼看你一眼,就跟没看见一样。但是,学习非常刻苦,无论哪一哪一门课程,成绩都非常好,这一点非常让人佩服。大学毕业后,他考了研,之后又考了博,然后就去了研究所工作,娶了个儿,也是个博士生,可能看上了他的才学吧,媳妇儿家庭条件非常好,父母出钱,给他们买了房子,200多平米,媳妇儿把自己父母接到家里同住,。李冠群做得一手好菜,岳父岳母很是喜欢这个女婿,可听别人说,他自己的父母,从农村来看他,拎来了现杀的小笨鸡,粘豆包,连他的家门都没进去,我们听了都不敢相信,接受了这么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连自己的爹娘都不认呢?农村的父母,供一个孩子,上完小学,初中,大学,然后读研读博,这要付出多少艰辛?可结果呢?供出了一个白眼狼,不认得爹娘了,这书还读得有什么用?真是可惜了爹娘的良苦用心!
前不久,同学聚会,说李冠群去世了,是脑瘤,唉,可能是用脑过度吧,怎么说呢,说什么好呢,太可惜了,可惜了父母的辛苦付出,可惜了国家这么多年的培养,也可惜了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
即便父母来时进不了他的家门,当他死后,父母还是把他埋进祖坟!外人能说什么呢?
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还有邪恶一说,“女儿是父亲的前世情人”(出自弗洛伊德《变态Metaworph0siS》。儿子呢,有人说“儿子是父亲的皮马夹”。有时候,女儿对父亲比儿子更贴心。
不过,听到发生在身边的一件事,颠覆了父亲这一称呼。
按理说,两情相悦,又有了爱情的“结晶”,是多么幸福和快乐的事。而这对“闪电般”结为伴侣的小夫妻,从这个孩子出生前五六个月,已经进入了婚姻的“冷战期”。小夫妇已经分居,女的也只好住在娘家。
女方走进了产院,她的父母亲轮番打电话,“千呼万唤”,才把女婿叫到医院。听到婴儿“哇”的一声,除了婴儿的爸爸不动声色外,其他在场的人都喜出望外。
孩子抱出产房,她的爸爸连看一眼也没有,还是一本正经地望着窗外。还有这么冷血的人,再怎么说,孩子是你的亲骨肉;孩子难道有错吗?是你们做父母的把婚姻当儿戏,拿孩子下了赌注。
娘家人及几位亲戚,忙着看孩子了。待转过身来,女婴的爸爸已无踪影。几分钟后,女婴的奶奶来了。原来,她一直在外面。“这孩子我们不要,你们自己看着办?”甩下话走了,而她的儿子再也没有出现。
怎么办?不管吧,女方父母已经参与进来了。当初分居,是女婿还有个“第三者”插足。想退婚,女儿说他们已经同居且有身孕,男方要女儿打掉孩子,女儿怎么也不同意。还想待孩子生下来,挽留丈夫的心。现在孩子出生了,却没看一眼,扬长而去。
既然孩子已经生下,她是无辜的,是一条生命,也是不得已。一周后,女方与婴儿只能接回了娘家。也顾不得别人的闲话,还管将来如何抚养和教育。养活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孩子满月了,按习俗要有个满月酒席。可这孩子打生出来就在外爷家,说是有个父亲,从那次后如消失了一样。孩子的女儿,还没有转正,工资2400多元,全花在孩子身上,自己的生活也只能靠父母。孩子滿月,意味着自己可以出门。她便去了电厂,去找丈夫。丈夫上班去了,也在属于她的这个租住房间里有个[_a***_]。看见床上有女人的衣物,她明白了。这可能就是那位“第三者”。
这女的生性软弱,也顾忌面子,当听说丈夫“外面有人”时,一味的忍让,也想着丈夫能回心转意,便执意要生下这个孩子。眼前的这一幕,她才彻底死了心,离婚。可孩子在哺乳期,也不行,只想向丈夫孩子要点奶粉钱。
有个孩子考上了大学,家里人都非常高兴请客吃酒席。在90年代出了大学生还是件荣耀的事情。
在孩子上大二的下半年,家长接到学校的电话,让他们赶紧去学校看看他家的孩子,等到他们搭车赶到学校时,看到了很是吃惊的事情。他家的孩子头发蓬乱胡子拉碴,嘴里一个劲的叫着一个字:玲。经过询问学校的老师才说出事情原委,原来这个玲就是他们的英语老师。家长找到这个老师,老师说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上英语课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离开座位,走上讲台将我抱住唤我的名字,她吓得赶紧叫人,其他的老师过来强行将他拉开才了事。那节课也没有上成。
听了老师的解释,家长还是不相信儿子会如此耍流氓,一直要学校给予赔偿儿子的青春费。认为他在入校时,一直是身心健康的孩子。肯定是学校压力太大造成孩子心里不健康的。
就这样家长将孩子领回了家,一直坚持告学校学习任务重而导致孩子精神分裂而胡言乱语。孩子回家以后患上了精神分裂症,整天傻笑也不说话。两位老人也是花钱请律师打官司。
城里人初到农村难免会闹出一些笑话,你能分享一个亲身经历或耳闻目睹的经典笑话吗?
城里的小孩到农村,看到大鹅说是鸟,引得亲戚在那笑。笑着还说,你看,把我们家的大鹅当作鸟,今天把鸟杀了给你们吃,小孩子不愿意。说,要爱护动物,保护动物,非不让杀。最后是等小孩子跑出去玩了,才把鹅杀了。
城里人初到农村难免闹出一些笑话,分享个我家孩子的笑话吧。
背景
婆婆床头有个小闹钟,钟壳上有个大公鸡。如果定时,闹钟还能发出公鸡的叫声。
那是我带娃出去玩,娃以为是玩具,死活非要买,便买了。等新鲜劲一过,不玩了,婆婆便放她床头,偶尔打开闹铃逗孩子。
娃三岁时,带他回姥姥家。姥姥家在南方乡间,一眼看过去,到处是望不到边的茶园,娃很新奇。
到家的第一天,娃激动地院里院外跑出跑进,惹得街坊邻居都来看热闹。大儿小时候是个人来疯,人越多他越来劲,一会就和大家混熟了,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地叫,嘴可甜了。
院外有公鸡的叫声,一个大叔拉着我家娃说:“小朋友,你见过公鸡没,带你看看爷爷家的大公鸡。”
娃兴奋地跟着大叔出门去,在他的概念里,公鸡=闹钟,他觉得爷爷带他去看的是闹钟。
等看到活生生的红冠金羽的大公鸡喔喔啼叫,娃傻了,对领着他的大叔说:“爷爷,你家闹钟响了。”
我们哄堂大笑,大叔挥挥手,公鸡跑了,娃更惊奇了:“爷爷,你家的闹钟跑了,闹钟跑了。”
又是笑声一片。
隔了一天,院外草丛里,一只公鸡正在宠幸一只母鸡。我家娃看到,捡起个树棍,义愤填膺地冲上去,开始抽打公鸡。
我看到这个话题。
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位同学,她爸爸是在外地什么单位上班,她们每年暑***就会去爸爸那里玩耍,她爸爸单位的同事也是来自不同地方的人,放***了孩子们也会去玩,所以孩子很多。
小孩子在一起没几天就熟悉的像老朋友似的,你来我家我去你家,有一天我同学叫其他小朋友去她家,说我妈妈买了洋海椒很好吃😋,要分给大家吃。小朋友们都很好奇,也从来没见过洋海椒长什么样,就问她是不是很辣不辣嘛!她们心里想海椒和辣椒一样都很辣的怎么会很好吃。就更着她去了,等她端出来一看,这不是西红柿吗?怎么就叫洋海椒,大家都笑开了花。
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后,我们这个地区还流行着一种习俗,只要有客人来了,无论是离吃午饭或晚餐时间有多少,都必须煮上一碗面给客人吃。(那条件差面里边也只有几个鸡蛋而已)离中午近叫“过(读故音)中”,离晚饭近叫“过晚”。但这种面有一文雅的说法——烧滚茶喝。这年八月份又要开学了,城里刚分到村小学的女教师超老师,到我邻居家家访。邻里的大妈见教师来了连忙说:“果热的天教师还来家访,赶紧到屋(进屋)我去烧滚茶喝。”超老师可能是真的想喝水了,她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大娘天气热不用烧滚茶了,冷的还解渴些。”老师进屋坐下后,可能是大妈过于激动,竟忘了给老师倒水喝,而是说:“你们先坐一下,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烧滚茶喝。”(出去是想到邻居家借鸡蛋的)超老师看着桌上的茶壶说:“不是有冷茶吗?真的不用烧滚茶。”弄得大妈尴尬不已。超老师听了随行老师的轻声解释,也不由得脸红到了耳根。
我的儿子出生在上海,虽然我们都是农村的,但他在三岁之前没回过老家。
那年我带他第一次回农村,一下车他就兴奋得很,看到啥都新奇。
看到妈妈喂的猪就对外婆说,外婆,你们老家的大象有点小,一家人都笑得肚子疼。
妈妈抱他去玩,正好来个开车换菜的,(以前农村用麦子或者其他粮食换蔬菜)他看到车上那大大的紫色茄子,就嚷着对外婆说,我要这个面包,外婆奇怪了,哪来的面包啊?卖菜的更好奇,这个小孩也不是外国的呀,怎么连茄子都不认识?我妈尴尬的解释,他在上海生的,可能城里没这东西吧。[捂脸](也是,城里的茄子都是杭茄,细长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