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听袁阔成和刘兰芳讲的评书。那么,成都李伯清的评书,你知道多少呢?
李伯清
1980年,开始从事曲艺工作,主讲长篇评书。1986至1987年连续两年被原成都市东城区评为全区文化系统先进个人。
1992年,获“全国三书比赛”业余组金奖。
1994年,创作并出演《徐洪刚热血颂》获四川省文化厅新节目展演二等奖。
1998年 在“川航杯”巴蜀笑星擂台赛中获特荣誉奖,被评为“巴蜀十大笑星”。
2010年,推出《李伯清大话智慧》、《逛新村》、《李伯清大话水浒》。
2011年1月18日,在成都电视台第二频道成立《李伯清工作室》。
2015年5月27日,在微博宣布退休。代表作品有《酒色财气》、《***打外传》和《麻将棒棒手》等。
李老师早些年讲的书主要是搞笑,嘲讽世事。当时有的人都有点反感他的直接。近几年出山讲的多是生活感悟,智慧。好了感觉老师在寺庙里待了几年真的有较大的变化。让人们在欢声笑语中感悟生活,感恩人生。如果你听得懂四川话,那么建议你听听老师的书!
成都男神,李贝贝。
1947年生人,72岁的耄耋老人了,现在仍然活跃在川渝两地电视屏幕上。
在云贵川一带,李伯清是具有很大影响力的,是老百姓家喻户晓的本土明星了。
早年的贫穷,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是他亲身经历了劳苦大众的疾苦。拉过夹夹车(木头两轮人力车,拉货用,相当于现在的货拉拉),冒充过炊事员,为了生活去学厨,现在川人都有这种思想,读书成绩不好,不想读书,就去学习厨艺,当厨师,为的就是有个活路。厂头做过杂工,后来改学评书。
皆因亲身经历,加上观察生活细致,善于总结,把评书加以改变和创新,用四川的特色文化,特色语言的生活哲理,为人处事,市井百态,尤其是四川成都人那种休闲的生活,用他的评书也叫散打评书描绘的栩栩如生,是川人饭后茶后最喜欢的评书。
早些年去过云贵渝,后面还是回到成都,李伯清为人和善,早年皈依佛门,用他的语言说是跟到海灯法师一起吃过几年素面,现在川渝两地***众多,但得到他真传的寥寥无几,他的***们现在搞餐饮的居多了。
早年和刘德一(代表作:哈儿师长)和沈伐(代表作:王保长***)是四川谐星代表,在川渝的影响力不输于东北的赵本山,也曾努力把川渝节目推向全国,上过春晚,皆因地方特色太浓厚,导致始终没有走出川渝两地。
希望男神李贝贝身体健康,为老百姓奉献更多精彩节目。
李伯清,1947年11月8日生于四小成都市,艺术家,主持人,评书人,演员,佛教弟孑,198年开始从事长篇评书,这个期间从此闯荡于成都大街小巷。1986年运赴河南省表演评书《追车》1991年三国演义许书《打黄盖》
单田芳和刘兰芳有什么矛盾?你怎么评价?
两个人都喜欢,刘兰芳的岳家将无人能及,但是单田芳的多部评书应该算是永恒的经典。个人以为,互相借鉴没有问题,毕竟你也没有版权,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谁能卖票就是高手。和相声一样你吹得门派再正宗,没有买票看你,也是白搭。
还是年轻时候那点儿事儿吧。恰好遇见过一为生活在沈阳的老曲艺人,他说,单的那口牙确实是刘干的。不过,特殊年代,夫妻父子还能反目成仇呢,更别说其他什么关系了。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真没必要老翻腾。尤其一位已经仙逝,一位也已垂垂。爱听谁,就多听,不爱听谁,就少听。捧一个踩一个,没必要。
我不知道他俩的矛盾,只能说我的所闻。单田芳的评书绘声绘色,形神兼备,有带入感,听书的同时,能悟出人生道理、作人原则、做事精神。可以以古比今,以人比己,可以反复的听,总是想一口气听完。
刘兰芳的评书,小时候爱听,特别是岳飞传,从岳飞听到了岳雷,很有意思。但是后来,她好像变了,说书时除了声音没有变外,总是感觉她在忘词,总是担心她说错,很吃力。我又听过几次,却听不下去了,好像是白开水,无味;好像是疙瘩汤,不顺。不能听了。
做为一个观众,我觉的问题大概是出在两个人的心上,刘兰芳明显的是已经不能专心说书了,她在想什么只有她心里有数。单田芳先生和袁阔成先生是一个层次的,艺术造诣很高,已经是评书艺术的时代天花板,刘兰芳不能与他二位相提并论了。
单田芳的《言归正传》,真正的好听,时代的变迁,命运的变化,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事,让我非常感叹。我们没有经历的年代,他讲了。我们经历的年代他也讲了。感同身受。非常值得一听。
刘兰芳是拨乱反正后第一个出来在广播里播讲评书的。毕竟是十年没有评书这个节目了,那时候的年轻人,基本都没听过评书,名声大噪。
其实依我看,水平不是太好。交战场面最较劲最有听头儿的时候,“二马一错镫”,一句,完啦!?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看看扬州评话老艺人王少堂的《武十回》,武松跟别人动手,一招一式都交代的清清楚楚,那才叫人看(听)得热血偾张过瘾至极。
没文化闹出的笑话有哪些?
曾记得农村刚有一户半家的买了个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时,人们感到新鲜,晚上都到其家看节目,在邻村产生这样一有意思的事:夜已深了,节目完后是英语讲座,于是人们都回家了,只剩下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继续在看着俊俊有味,主人也不好意思撵她,时过零晨了,主人倒是耐不住了,便问:“x[_a***_],能看得懂吗?”,老太太仍盯着电视似乎真懂,不经心地回答:“可也行",主人:“[大笑]……"
六,七十年代我们县里有位部队转业的县长,识字不多。在一个县里召开的阶级斗争动员会上手拿秘书写的发言稿讲话,讲稿其中有一段话是:***地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但县长却把狠念成了“狼,”因此念成:我们要狼狼地打击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秘书看到台下有人抿嘴笑,赶紧在后台提醒:张县长,***地打击不是狼狼地打击。县长感觉尴尬,于是回应到:娘的(口头语),狼呢熊不狠吗?我们就是要***地打击象狼一样的阶级敌人。圆满结束了讲话,顿时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大概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吧,我们村的一位三十几岁的妇女得了妇科病,她老公带她去当地卫生院看大夫。
大夫做了一些常规检查后,开始仔细寻问一些病症。问完几项后,又问“例***怎么样?准时吗?”,该女寻思一会儿,回答说,“我们家没盖房子,所以也没立架呀”(我们这儿把盖房子上梁称为立架)。
我在单位办公室常给领导们写发言稿,为了领导念得顺口,尽量少用生僻字,尽量口语化,就这样还是有笑话出现。
九十年代初,市粮食局调粮油公司经理来我们粮库当主任,听说此人相当有魄力,就是文化程度不高,我给他写的发言稿要先经过他审阅提出修改意见后才能正式定稿打印。在一次全体职工大会上,主任竟然把“……非常棘手……”念成了“非常辣手”,我在台下坐着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心想这笑话可闹得有点大了。谁知职工们并无诧异,看来好多人也认可难办的就是“辣手”的事了。
还有一次书记在念我给他写的稿子时,把“未雨绸缪”念成了“未雨周谬”,好在他只是熟悉稿子只念给我一个人听,我赶紧去掉这个成语用上口语化的句子。
生活中的我们你敢肯定在没来得及查字典时就肯定这个字就是认为的那个字吗?
我们那里是个以少数民族为主的地区,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开会做报告都使用汉语和当地少数民族语言,领导讲话也要翻译。有一次,县上的一位贾副县长到基层给干部开会,就闹出了笑话。
这位贾副县长五十开外,文化不高资格老,他讲话有个特点,就是口头语特别多,因为习惯成自然,自己也不觉着。
这次开会他自然要带上翻译,因为没有讲稿,是即兴发挥,所以他讲一段翻译就翻一段。
他讲了个开头,感觉到讲的时间有点长了,怕翻译记不住那么多内容,就自觉停下来等翻译。翻译三言两语就把他这个开头翻完了,副县长侧过头去看看翻译,等着他继续往下翻译,翻译提醒他翻完了,副县长似乎有些不解,但会场上又不好问什么,只得继续往下讲。
他又讲了20多分钟,然后停下来让翻译,没想到翻译只用了几分钟,就将他的这段话翻译完了,此时,副县长的脸色有些阴沉,一脸不快的样子,他觉着翻译在糊弄他,有些偷工减料,把他那么长的一大段话草草的就翻译完了,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和不尊重,但会场上他不好发火,只能忍着继续往下讲。
这时他讲话的劲头就没有那么足了,而且带着一些情绪,所以接下来他只用了几分钟就结束了他的这次讲话,翻译也是很快就将他的结束语翻译完了。
回到车上,贾副县长劈头盖脸对着翻译发了一通火,他说:我讲了那么长时间的话,你怎么就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的翻译完了呢?你把我讲话的意思翻译出来了吗?……翻译见贾副县长不高兴了,才恍然大悟,赶忙给副县长解释:我把你的这个这个这个……那个那个那个……还有啊……哈……之类的口头语去掉以后,就剩下那么多内容了。贾副县长一脸懵逼……[捂脸][捂脸][捂脸]
生产队时期,没有电视手机,空闲时间你看过哪些至今难忘的小人书?
我就是小人书培着过来的人,那时候小人书几毛钱一本,经济条件不好,舍不得花钱买,相互借着看。
看的小人书有:《红灯记》、《沙家浜》、《小英雄雨来》,《奇袭白虎团》、《鸡毛信》、《地道战》等等,爱看那些战斗故事的。
小时候爱模仿小人书里的人物造形,英雄的豪言壮语,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记忆犹新。
生产队时期,没有电视,但我能看到的小人书可算不少,什么《三国演义》,《水浒传》,巜西游记》,《女娲补天》,巜封神榜》《叶公好龙》,巜小兵张嘎》,巜鸡毛信》…数不胜数。都是连环小图书,上面配图,下面文字介绍,一看就懂。→→为什么能得到如此丰富的小人书?有两种途径。其一,读初小时,学校办在村祠堂,离家仅距离不到十米。学校有个图书室,摆有两张方桌,上面摆满各式各样的图书。那是五十年代未六十年代初。当时学校只有教师(一对夫妻)两人,管理很不错,很懂调动学生积极性。选有五名图书管理员,管理很到位。除此以外,几乎每名学生都给你挂个衔头,除了各种长,还有各种员,管理员,监督员,验收员,报告员,…让每名学生都有责任感。所以图书室管理很好。离家近,我一有空就跑去看。其二,那时还小,没有任何负担,除了读书,回家放牛,心里想的就是找玩找吃。学校放寒暑***,老师夫妻回城居住,学校锁门。那时,我虽然读二年级,有些小人书只是读起来一知半解。然而,好象我天生与书结缘,没有小人书真的受不了。办法总是有的,我村群山环抱,柴草村木特别多而茂盛。我利用放牛之机,拾树干枝或砍些树枝,晒干后挑到城里去买钱。街道上,最适合我玩的是两种,一种是打钉子枪,打中响炮不收钱,打不中一枪收一分。另一种是地摊上摆放小人书,看完一本收一分。有时看到差不多天黑了,要收摊了,摊主提议,交足此书本钱,可以带回家看,归还时退钱给你,借看一天收两分。如果我连续挑了几趟树枝去卖,有时就够钱租几本回家,骑在牛背上,牛吃草,我看小人书,不亦乐乎。→→记得当时北大街有两摊小人书及风钉枪摊,我是他们的常客。我村离城五公里路,每到寒暑***,我是他们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