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长途汽车上遇到过超尴尬的事么?
我从小就肠胃不好,很容易拉肚子,所以一般坐车前都会很注意,每次都会准备闹肚子的药。
有一次过年回老家做长途汽车,前一天吃了几个烤串,烤串稍微有点辣椒,我是稍微吃点辣第二天都会闹肚子的,当时没太注意,结果第二天起个大早就往长途汽车站赶,到那就开始不舒服,全是人,人山人海的。我就挺着,也不敢吃东西,本身就不舒服,就更不敢吃了,临开车10几分钟实在挺不住了,啊不行我得去厕所,不管不顾的就去了,可算舒服了。还好出来还有几分钟。
本来认为不会有事了,一时嘴馋,加上也饿了,就在中途服务区休息的时候去买了点吃的,开车的时候就开始吃了。这一顿造,结果刚走出不到一百公里,我那宝贵的肚子又开始***了,那种感觉呀,就想用手指给堵上,实在挺不住了,去找司机商量,司机人还挺好,答应下一个服务区停,可以还有将近30公里呀,我就用手机开着导航,就那么度日如年的等呀等,附近几个人都那么看着我,真的太尴尬了,各位,自己肠胃不好,在做长途汽车的时候千万要小心呀。
2009年吧,我负责一个项目的通信工程施工,战线比较长,从霍尔果斯到哈密1200公里,一共12个场站来回跑,每天忙的一天只能睡5、6个小时,大部分时间开车跑。
有一次从精河到***报资料,想好好睡一觉,就选择乘夜班车卧铺了。太累了,上车找到铺位就睡着了,半夜好像是在奎屯停车,醒来一看,我脚头铺位的乘客用纸壳子护着自己的头,还是个哈萨克族朋友,看我醒来,说:“哎,朋友,你的脚味道太大了,我一晚上没有睡着!”后面的路途用塑料袋裹着脚又睡着了。最尴尬是,到了***南郊客运站,驾驶员硬是没叫醒我,直接把我拉到停车场去了。
那一年是我这辈子最忙碌、充实的一年,戈壁滩上没有条件,喝水全是矿泉水,连着几天啃馕饼子就榨菜,十几天不洗脸洗脚的事情常有。现在想起那个哈萨克朋友的表情,还是忍俊不住的囧囧囧,对不起了朋友。
我记得14年,我坐车去青岛,在长途汽车上和一位穿着黑皮衣的一位大哥同坐,车子出发没多久我就睡着了。尴尬的是我醒来,我发现我的头靠在哪位大哥肩膀,我睡着时流的哈拉子从大哥的胸前部位一直到裤裆都是我的哈拉子。我当时赶紧拿出纸擦哈喇子,(裤裆没擦)。大哥始终一言未发。
记得是1991年的腊月廿二晚上,我们几个人从铜陵“横港”码头准备乘夜里轮船到安庆,再从安庆转车回家。因这几天间断性雾霾,一旦起雾,能见度极低,客轮也就晚点了。
这天从早上到晚上一直大雾不散,等了一夜也不见客轮踪影,一到第二天清早,我们就退了轮船票,打算乘跑这条班线的客车回家。
因为我们时常跑铜陵的这边业务,知道每天家乡客车的营运班次,其次有一班在铜陵这边一个矿区驻点,当年汽运公司还是集体制,轮流跑的几个司机我们都熟悉。
七点后,客车从市里开过来了,是我们熟悉的吴师傅,因是春运期间,客车座的满满的。
因还没有消雾,汽车轮渡也不开,各种过江车辆依次排的象条长龙。
吴师傅开的这辆大客,是外观红色的“东风牌”,为了便于路上揽客,车前还喷上“国营”二字;这种客车动力大,耐受路况力特别好,满员45座,是一边3、一边2的座椅。
在当年,路上不查超载超员,当年的长途客车就象现在的公交车,只要旅客能挤上去都带。
时逢腊月廿三,南方人都急着回去过小年,尤其象当年铜陵这样经济型城市,外来的农民工特别多。客车等到10点多轮渡才开航,共挤进了112人(不包括司机售票员),其中驾驶室的发动机盖上就坐了十几个人,另外车顶的行李架上不少于2吨以上的旅客行李。
吴师傅也知道超载了旅客的安全性, 在江堤上(土路)会车都是主动停下来让人家过去,遇到陡坡只见吴师傅将方向盘右手边的一个黑色按钮拽出来,以提高动力。120公里的路程大概跑了5个多小时,这其中包括路途旅客下车,车顶拿行李的时间。
这种行车超载,对当年的旅客出行大家都乐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