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博士和教授发生过的常识性笑话有哪些?
我家长房长孙,也就是我辈大堂兄,是个大学教授,他就是个经常出点乱子,搞点笑话的家伙。
伯父家在湖南,伯父早亡,四个孩子,单位帮养一个孩子,三个孩子就父亲三姐弟分担抚养。湖南高考比广西竞争更激烈。1985年时候异地高考是允许的。所以大哥哥就来我家这边读高中。这个我们辈绝对的一哥,常让我们惊讶。
大早起来他说要吃白南瓜,八十年代谁见过白南瓜?我妈妈也惊讶,怎么会有白南瓜?我们家南瓜种在地上,藤爬到房顶上长,因为我们农村房顶是树皮盖的,很利于南瓜藤蔓。
大哥说房顶上有一个大白南瓜,他说得很肯定,他城里孩子虽然来我们乡下多年,眼神不好,手脚老笨了,而且是大伯的孩子。这爬高爬低的活从来不让他干。
我妈妈顺大哥意思,爬上房顶,按大哥指点,终于找到了个大白石头,那是压房顶防风用的石头,他看成白南瓜了。这白南瓜,让我们笑了好几年。
高中毕业,大哥哥想学骑自行车,我、哥哥、爸爸、妈妈四人陪他去练车,天啊,他身子总也不能与车和谐,总是一边倒,我们四人累了半个月,也没改观。
这时候他拿到一本录取通知书了,1985年一本还是挺让人羡慕的。他说:这单车就不学了,以后我买辆小车开吧。1985年个人说买小汽车,着实让我们笑了好久。
毕业了他去了高校当老师,升了教授。但老毛病还是一样样的,常出乱子。
他继父去世出殡那天,继父儿子打番。分配他拿两个小缸子,一手一个,一个缸子外面写个“富”,一个写个“贵”。一看就知道是多么重要的事情,是庇佑儿孙以后富贵的象征。让他拿,那是责任重大啊!
大哥哥拿着这两小缸子随着送葬队伍前行。到了地方要下葬了,这两缸子要放他继父双脚下方向埋了。可这时候他才发现只有一个“贵”字缸子了,那个“富”字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丢了。
我就说一个,北京某著名大学教授,说中国有个名人,叫“常凯申”。具体如下(引自某度):
常凯申,为蒋介石之错译名。出自清华大学历史系副主任王奇对Chiang Kai-shek (即“蒋介石”的韦氏拼音写法)的翻译。王奇于2008年10月出版的《中俄国界东段学术史研究:中国、俄国、西方学者视野中的中俄国界东段问题》一书中,将蒋介石(***用韦氏拼音的原文为Chiang Kai-shek)翻译为“常凯申”,与当年将孟子翻译成“门修斯”如出一辙,如此“历史学家”令国人对中国教育界专家学者研究学术的权威性和文化素养之水准产生巨大疑虑。
这些人,除了在办公室搞所谓的文字搬运,说他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都算给面子了,“教授”之名堪忧啊。
讲个真事,我们学校讲有机化学的老师很有才华,喜欢上课歪楼去讲量子力学。
有一天他上课,突然说,哲学上讲世界是物质的,为什么物理上说有反物质。我们当时以为在开玩笑,后来直接无语。
另有一次,不知道怎么讲到蛋白质变性去了,他接着给我讲咸鸭蛋是怎么变性的。然后很奇怪的说,不知道大家吃过泡鸡爪没有(背景98年吧,市场上这个不常见,我们同学都没有吃过)。泡鸡爪是怎么让蛋白质变性到可以吃的,然后还思考了半天。我们无语,就想回一句有没有可能,别人是煮熟了再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