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苏联的冷笑话都是谁编了传出来的?是苏联人吗?
当然要分情况。
冷战时期,美苏情报机构都有在大肆打心理战与宣传战,KGB还有东德情报员的能力并不比中情局差。
我们今天听到的关于苏联的冷笑话,很少一些是苏联国民的抱怨,大多数是中情局与军情六处等机构在苏联普通居民的这些抱怨上凝练升格出来的,专业人员做出来的自是更能直指核心。譬如:
一切权力归苏维埃,其余凭票供应。
很显然,普通苏联老百姓会抱怨生活用商品不够,却绝不会有如此本事。
从来都不缺段子
段子有多重出处:
有的出自生活中的诙谐;
有的出自生活过程中的怨气;
有的出自别有用心的人;
有的出自敌对阵营……
——多重出处,是同时存在的。
各种的段子,之所为公众接受,之所以具有生命力,在于段子的内容与生活中的现实,有某种对应性。
若然是胡编的,段子就不会有生命力了。
段子为公众所接受,说明公众心里积累了相同或相近的感受!
苏联已经是一个历史名词了,故苏联前面要加一个“前”字:前苏联。
对于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苏联就是一个恶魔般的存在,全国人民挖防空洞,练***打飞机,枕戈待旦,就是防范北极熊对我们的突袭,因为在1956年和1968年,苏联坦克就毫不客气的开进自己的社会主义邻邦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首都大打出手,虽然此时大家都有相同的意识形态,对这个老大哥的为人都知道他毫无底线,一言不合就兵戎相见。***都知道苏联亡我之心不死,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唯一的选择就是毛爷爷说的“提高警惕保卫祖国”。
时过境迁,苏联忽然变得慈眉善眼,笑容可掬,立地成佛了,甚至为他的解体喊冤叫屈,为他的丑陋遮羞,我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选择性健忘?
你和你的邻居发生过什么样有趣的故事?
那是零几年的时候事,我们公司在石家庄有个项目。项目很大,各工种的人也多来自全国各地。与我们宿舍打隔壁的是来自一家杭州中央空调安装公司。他们公司做饭的是个杭州女人,三十来岁吧!带着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
我其实也不是公司的专业厨师,只是我偶尔炒的几个菜很合工友和的口味,便经常被领导点名要我炒菜。我们公司做饭的是一个妖艳的美女,爱穿那个超短裙和描着口红炒菜,但炒出来的菜领导都皱眉头。
有天我正在做五香猪脚,隔壁那小孩突然跑过来,他用力嗅了几嗅,问,叔叔,你在做什么?好香啊!瞧他心醉神迷的样子,我告诉他是猪脚。在尝味时,我故意吃得巴巴怪响,并连说,好吃,好吃,又香又脆!小孩眼珠瞪得像铜铃,不停咽口水,说,你骗人的。
嗬嗬,这个太好吃了!我等下要吃一碗,就是做得太少太少了!我又故意说。
小孩眼瞪着锅中金***的猪脚,大口咽一下口水,说,叔叔,能给我吃一点吗?乞怜童真的眼光望着我。哎,这个不好吧,这么好吃的东西给你吃。我故意为难的搓着手说。叔叔!你是个小气鬼!我有好东西也不给你吃了,也不跟你玩了。小孩突然生气了,嘴撅着老高。
好吧!咳咳,***咳两声,给一砣让你试一下味。別烫着,小心有点辣。我用个小碗盛着择了砣大的给他。不料,这小孩年纪小小比我还吃得快,狼吞虎咽几下就完了!
叔叔,太好吃了!啊啊,有点辣,我也喜欢。小孩将碗伸过来,说,叔叔我还想吃。我又夹了一砣给他。叔叔,请你还多夹一砣。
我有些不高兴了,你小孩能吃这么多?
小孩望着我嗫嗫地说,我想给砣给我妈妈吃。看看四下无人,我盛了一小碗给小孩。小孩谢谢还没说完,人就跑得不见了。
突然,我听到了,哐当一声,小孩碗掉地的声音。干嘛跑这么快?心里有些责怪小孩。过了一阵,看到小孩慢吞吞的端着小碗过来了。
始终让我记忆犹新的就是我儿时的邻居,胖子、黑皮、梅子,他们更是我儿时最好的玩伴。
梅子是几个玩伴中唯一的女孩,只要她想要玩的游戏,我们三个小子都必须听她的,否则这丫头不依不饶,甚至是用告状来威胁我们仨,屡试不爽。
有一回梅子突然提议要玩过家家的游戏,(就是***装大人做饭炒菜等等一些场景)那都是小女孩玩的游戏,我们仨小子真不想玩,但迫于她的威胁只能就范。于是开始忙活起来,我们找来罐头盖当做盘碗、撇断小树枝做筷子、在路边揪了些野草做菜,然后把这些弄成四份摆在一个小板凳上,准备开始“吃饭”。这时梅子突然说:“现在还不可以吃。”“为什么呀?”我们三个几乎同时问道。“没有新郎新娘呀。”梅子说。胖子说:“这里只有你是女孩,你当新娘,那新郎谁来当?”
“当然是平子了,你太胖了不好看,黑皮是我哥更不行”,梅子兴奋的说着。“为什么是我呀,我不当行吗?”我郁闷的说道。“就要你当,你不当,我就告你们去,哼!”梅子气呼呼的说。说完不知道跑哪找了块红纱巾盖在自己头上,然后很大劲的把我拉过去和她站一起,边上的黑皮和胖子站着那一直“嘿嘿嘿”的傻笑……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做“新郎”,而且还做的不情不愿的,呵呵!
在山村时我的邻居王小老实勤劳,娶了飘亮媳妇,又生个女儿,这王小在外打工。过年了偷着给他妈五十元钱,不料被媳妇知道了,这王小媳妇连打带骂把这五十元钱要了回去……。我的邻居这王婆子见人就哭诉儿媳不孝,那一天我在外面打工回家就听这王婆跟我老伴哭诉。我说:你就感谢老天,有个儿媳揍你,如果连一个揍你的儿媳也沒有,你就不是哭,你就该嚎了……到后来我搬到城里,听说她的儿媳改嫁了……。
我的邻居姓柳,我叫他柳叔,他老婆姓孙,我叫她孙婶,从父辈起我们就做了邻居,论辈分虽然叫叔,但年龄却相差无几,可以说是光***长大。期间发生了许许多多的故事,容我慢慢给你道来。
孙婶性格外向,说话咋咋呼呼,性情耿直,由其嘴巴利害,吵起架来远近闻名。我老婆内向性格,不大爱言语,性情刚烈,记仇心强。我与柳叔倒是性格差不多,关系也还过的去。
八十年代末,那时在外打工才刚开始,一般都在家种地,每家都养的牛用来耕地。有一次正逢农忙时节,老婆忘记给牛添草,牛挣断绳索跑了出去,把柳叔家的小麦是吃的吃,踩的踩,糟蹋了好些粮食。等我们从地里回来牛儿已吃饱喝足卧在地里晒太阳。我忙去柳叔家给他招呼一下,商量怎么赔尝。谁知他们都去了地里,想着等他们回来再说,又去地里忙活去了。
孙婶回来看到地里的小麦糟塌成这样,庄稼人粮食就命根子,见没人给她招呼。站在田间就破口大骂,什么狠毒的话也骂了出来。直到老婆从地里回来,孙婶还未收口。老婆原以为我去给柳叔打过招呼了,见孙婶骂的狠毒,心里气愤,也就回骂起来。但她那是孙婶的对手,把老婆骂得哑口无言,泪流满面。等我与柳叔回来才相互劝开。从此后我们两家开始斗气,见面也不打招呼,形同陌路。
直到三年后的夏天,我正在家乘凉。突然见他家厨房的房顶烟越来越大,(那时农村还是瓦房)开初以为是柳叔家在做饭,后来烟越来越大,眼看不对。我急忙叫老婆出来,老婆见了连忙催我去叫柳叔,我喊了几声,见无人应声,这时候房子上业已冒出了火苗。我连忙叫老婆去地里通知柳叔,我则去叫邻近的乡亲们前来灭火。附近的乡亲们从四面八方赶来,火终于灭了。庆幸的是火只烧了厨房,正房完好无损。柳叔孙婶为此千恩万谢,专门前来我家致谢。自此我们俩家重归于好。
看到外出务工的人越来越多,我也成了其中的一员,留下老婆独自在家种地。老婆在家更是忙不过来,有一天忙忘了喂猪,猪饿得急了拱开圈门窜了出来,到处寻找食物,老婆忙着往圈里赶,猪打得急了,一窜就掉进了粪坑(农村的粪坑还是有一米多深),一百多斤的猪老婆怎么也拖不上来,柳叔孙婶听见老婆呼喊,二话不说马上过来帮忙,无奈之下柳叔甚至跳下粪坑才把猪捞了上来。给我们家挽回了损失,这下老婆对他们也是感激不尽。我们两家关系更进了一步。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会在一起共享。
我之所以讲了这几个小事,就是说明邻里之间和谐相处的好处。常言说:"远亲不如近邻",真正遇到紧急的事情还得靠邻居。虽然邻里之间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但关键时刻还是义不容辞的。帮助别人的同时也帮助了自己,邻里之间的关系尤为重要啊!